猫di阁楼

宁可死 不可逆 重度cp洁癖患者

[苏越][生子]什么?我的孩子?! part1

[屠苏,你可知错?]

[师尊,您门下只有我和师兄两名弟子,肥水不流外人田,屠苏不知何错之有?]

紫胤觉得….这孩子说得好有道理,我竟无言以对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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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芙蕖    【孩子?孩子!】

 

大师兄自从山下回来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,我问他可是屠苏出了什么事他也只是摇摇头不予回答。

 

之后好几日,都没有在前山见到大师兄的身影,最后在后山找到他的时候,他正在亭子里出神。

 

“师兄…”

 

“芙蕖..怎么跑到这来了..”

 

“几日都看不见师兄,所以来找你…师兄,你是不是在山下受伤了?”

 

“我没事…”

 

又过了几日,爹让大师兄带着几个师弟去山下帮忙除妖,回来后师兄的脸色更差了,我偷偷的抓住了那几个和大师兄一起下山的师弟,一番威逼利诱后,终于有一人招架不住说了实情

“大师兄在山下的时候,吃着吃着饭,突然就捂着嘴跑开了,我担心他就追过去看,他跟我说没什么事,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了……”

 

听到这里我惊出一身冷汗,师兄果然是受伤了,居然回来了那么久还一直瞒着我!

 

我叫着大师兄冲进他房里的时候,师兄正在换衣服,看到我显然下了他一跳,背过身去将衣服系好,有些不快的问我怎么如此猛撞.

 

“师兄,你在山下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,我这些日子还一直为你担心,到底是谁伤了你…难道…是屠苏又煞气发作…”

 

原本还很平静的师兄,在听到‘屠苏’二字后猛的回过头,脸上神色复杂.

“芙蕖…此事与屠苏无关,你不要乱想…”

 

此后再怎么问,师兄也不愿多讲,只说是下山除妖时受了内伤,并无大碍.

 

如此这样,一个月过去了,师兄还是如以往一样帮着爹管理天墉城的大小事务,只是下山除妖的事不再去了,而且有时和爹神神秘秘的说什么事情,我一来两人就躲躲藏藏的.

 

又半月后,我拿着陵端下山带回来的桂花糕去找大师兄,我知道师兄素来不喜吃这些甜食,这不过是去找大师兄的借口.

 

“大师兄..”师兄正坐在桌前抄写着什么,这些日子他不必下山,也少见他练剑,见我来了,放下笔站起来,他穿着弟子服,却未束腰带,像是刚睡醒.

 

“怎么又拿这些小玩意儿来…”嘴上那么说,却还是拿起一块放到口中.

 

“师兄..你是不是..胖了?”

虽然衣服宽松,也没系腰带,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到师兄的腹部似乎微微隆起了.

 

大师兄闻言愣了一下,随即咽下桂花糕说我胡闹,我都看见他脸红了,想必他自己也是知道的,又吃下一块桂花糕后,大师兄含糊的问我很明显么.

 

“反正我看得出来,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师兄怀孩子了呢~”我打趣道,大师兄要是能怀孩子,那场景还真是想不到.

 

大师兄突然站起来,我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,刚想向他道歉,只听他压低了声音说

“芙蕖…你都知道了…”

 

这回轮到我不知所措了,我说了什么了?大师兄倒没管一脸困惑的我,自顾自的继续.

“我和掌门商量过了..我打算,过两日就下山去晴川,找欧阳少恭..请他帮忙..”

 

“我也要去!!我可以在路上照顾你!带上我吧大师兄..”

芙蕖啊芙蕖,你果然是嘴比脑子快,都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就喊着要去.

 

本以为大师兄会像以前一样拒绝我,没想到大师兄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.

 

大师兄旧伤未愈,尚不可御剑,爹趁夜将我们送到了晴川,临走前还一再嘱咐师兄不可冲动.

 

趁着夜色偷偷下山,感觉好像小时候偷跑下山玩一样,感觉新奇又刺激,等爹走了之后我脑子才慢慢清醒过来.

 

陪大师兄去哪儿我都心甘情愿,只是你们俩能不能先告诉我,你们觉得我应该知道的事是什么事儿啊???

 

 

 

 

2.欧阳少恭  【我第一次对我的医术产生了怀疑】

 

刚从医馆回来,巽芳就告诉我有两位客人在正厅等我,这也不奇怪,有些大户人家为了不让他人知道自己的病症,都会在夜里来府上求诊.

 

迈进正厅,便看见一蓝一粉两个人影,那粉的是芙蕖,蓝的则是陵越.

 

“芙蕖师姐,陵越大师兄..”

我拱手作揖,心里却弄不明白是什么风把他们二人吹来了.

 

“别叫我师姐了,你现在不是天墉城的弟子,就叫芙蕖行了~”

 

一旁陵越也站起来,客套了几句后,巽芳来添茶

“巽芳,这位是天墉城的芙蕖,这位是陵越大哥,这时候也不早了,你带芙蕖先去客房,我同陵越大哥再聊几句..”

 

待她俩走远了,我回过头来,陵越亦是看着我,面露难色,欲言又止.

“她俩已经走了,陵越大哥但说无妨…”

 

“这…事情说来话长…欧阳先生可否先为我诊一诊脉…?”

 

“既然你不让我以师兄相称,也不需叫我欧阳公子了,叫我少恭便可.”

 

撩袖搭上陵越的手腕,略一诊断,觉察有些不对劲,让他换了一边手,还是不对劲.

 

“陵越大哥可是有什么不适?别紧张,这样我才能更好的诊断…”

 

陵越照我的话,深吸一口气,又缓缓呼出,我再将手搭上.

 

这脉相……

 

我凝神再抚上他的手腕…感觉自己不能好了,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…

 

这脉相,分明是滑脉…可陵越…

 

“少恭不必再诊了…我确实是那样…所以我才特地下山来找你,请你帮忙…”

 

“我虽行医多年,也诊治过许多怀孕的女子…可…”

 

“事已至此,我也找不到其他人可求,我这身子若是呆在天墉城里,迟早要被别人发现…我也曾想过不要他,可是..我狠不下心…”

 

陵越说着,声音中竟有些哽咽,眼角泛红,更衬得他脸色苍白.

 

“这孩子..可是屠苏的?”

陵越没有答话,但我确定看见他点了点头.

 

“还请少恭,帮我保守这个秘密…”

 

我当然是应下了,男子怀孕,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不知道要引来多少流言蜚语.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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